借题悟“道” ——探究小说结尾的表达效果
以一模、2017年高考现代文阅读（一）的第16题为例，讨论、归纳、掌握“探究小说结尾表达效果”题的答题角度及其表述思路，为学生备考提供实实在在的抓手。
写下这个标题，原因有三：一是研读2018年江苏高考说明，发现现代文阅读的“典型题示例”新增了一道“效果题”；二是在2017—2018学年度苏锡常镇四市高三教学情况调研（一）的现代文阅读第16题，也是一道“效果题”；三是学生在回答此类考题时，答题角度及其表述思路不甚清晰。
基于此，要想让学生在“探究小说结尾的表达效果”上，答题有所方法，有所心得，很有必要“借题悟‘道’”。
先看2018年江苏高考说明上，现代文阅读新增的“典型题示例”——第50题“请探究小说结尾的表达效果（6分）”。根据给出的参考答案，题干中的“结尾”是指（【美】杜鲁门•卡波特）的《一个圣诞节的回忆》（有删改）的最后一段：
终于，又一个十一月的早晨来临，一个树叶光光、没有小鸟的冬天早晨，她再也爬不起来大声说：“这是做水果蛋糕的好天气！”
给出的参考答案是：
①呼应开头，让小说形成完整的结构；②对冬日清晨的环境描写，让“我的朋友”的辞世带上感伤的色彩；③清冷的氛围与“我的朋友”欢快的话语形成反差，增添小说的张力；④叙述语言克制，蕴含着强烈的情感。
再看2017—2018学年度苏锡常镇四市高三教学情况调研（一）试卷上的第16题“结合全文，探究小说最后一段的表达效果（6分）”。这里的“最后一段”是【英国】多丽丝•莱辛的《老妇与猫》（有删节）的最后一段：
至于那只猫，后来给一位官员捉走了。他们给它打了一针，正如我们说的那样，“让它去安睡了”。
给出的参考答案是：
①补充交代猫的最终结局，使小说情节完整 ；②借猫的悲剧，烘托了老妇人的悲惨命运；③表达了作者对弱势群体的同情和对社会冷漠无情的讽刺与批判；④叙述语言克制，蕴含着强烈的情感。（每点2分，3点即满分，共6分）
借对高考真题和一模试题的研读，我们可以悟出如下之道：
一、借题干表述，悟表述严密之道
一模题干中的“结合全文”，明确了探究的途径；“最后一段”，更是明确了命题的范围。而高考真题的题干没有“结合全文”指向，更是把“结尾”和“最后一段”混为一谈。其实“结尾”和“最后一段”并不是一个概念。但这不是本文讨论的内容，所以在一笔带过的同时，我们可以增强敢于质疑高考题的勇气，更在质疑中让自己的表述越来越严密。
二、借参考答案，悟答题角度之道
高考真题的参考答案，给出了四个答题角度，分别是结构、环境、手法、语言。而一模试题的参考答案，也给出了四个答题角度，分别是情节、人物、主旨、语言。
我们完全可以把二者结合起来，悟出“探究小说结尾的表达效果”题的答题角度除不可忽视的情节、人物、环境、主旨之外，还可以从结构、手法、语言等角度去思考，去答题。
比如，我们可以为高考真题的参考答案添加“情节”“主旨”等角度。大家说，探究小说结尾的表达效果，怎能缺了“情节”与“主旨”，这样的角度呢？从“情节”的角度，我们可以添加“‘再也爬不起来’，暗示人物的结局，使小说情节完整”；从“主旨”的角度，我们同样可以这样添加“‘朋友’孤独辞世，突出了‘我’对朋友的愧疚、遗憾与思念之情，深化了主旨”。同样，一模参考答案也可以添加“环境”“手法”等角度。有了这些角度，在对文本理解的基础上，就明确了思考的方向，不至于无从下手，也不至于束缚自己的思维，更不至于犯角度不明、甚至重合的毛病。比如学生是答了五点，觉得是从五个角度答的，其实，有的点是重合的，只能得一个点的分。
三、借参考答案，悟表述思路之道
从表面上看，高考试题给出的参考答案，每个点，每个角度，都用了两句话表述，而一模试题给出的参考答案除了第③点，其他三点也是用两句话表述的。仔细分析，高考真题的参考答案，每个点的表述的思路是“阐释+结论”。而一模试题的参考答案第③点，却只给出了一句话“表达了作者对弱势群体的同情和对社会冷漠无情的讽刺与批判”，这是“结论”，没有“阐释”。我们可以在第③点——“结论”的前面，添加上这样一个阐释“通过对老妇人悲惨一生的描述以及猫和上文老妇的死因对比”，就可以弥补其不足了，表述就做到了有“阐释”有“结论”。
其实，以我看来，表述思路就是“通过什么什么写法（手法），在情节（或人物、环境、主旨、结构、语言等）上达到什么什么效果”。比如，高考答案中的“呼应开头，让小说形成完整的结构”。其中“呼应开头”，不就是“写法（或手法）”吗？“让小说形成完整的结构”，不就是在“结构上”达到的效果吗？再如，“借猫的悲剧，烘托了老妇人的悲惨命运”。其中“借猫的悲剧”，也是写法（或手法），“烘托了老妇人的悲惨命运”，是在“人物上”达到的效果。
综上所“悟”，探究小说结尾的表达效果，其答题角度和表述思路，可以编个顺口溜，帮助学生理解记忆，并在考试中以此来提醒自己。
小说探究效果题，答题角度要备齐。
要素主旨结构法，语言思路须细思。
顺口溜第三句中的“要素”，是指小说三要素：情节、人物、环境；“结构法”包括“结构”“手法”，两个角度。第四句中的“思路”，是指每个答题角度的表述思路；“细思”仍然是提醒学生答题一定要结合文本的阅读、理解，仔细思考作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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